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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娜神游天外，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整治一个国家，远比掌控一个组织，或是掌控魔法部更加复杂，你们知道问题在哪里么？”伏地魔问道。

    众人都点头，唯有原本没什么表情的纳威眉头紧皱。

    “纳威，说说你的想法。”伏地魔灌了一口啤酒后说道。

    “信仰。”纳威道。

    伏地魔挑了挑眉头，望向其他人，却见这些人脸上依旧带着疑惑，只有赫敏正惊讶中带着恍然的目光望向纳威。

    “赫敏，你觉得纳威说的对么？”伏地魔又向赫敏问道。

    “我觉得……是文化。”赫敏道。

    伏地魔点点头，道：“往大了说是文化，往小了说是信仰，但其实就是那个东西，那个把所有人凝聚一起的东西。”

    “所以文化更准确。”纳威举起冰奶昔，遥敬赫敏。

    显然，他觉得赫敏的形容更准确。

    “国家越大，这个让大家凝聚在一起的东西，就越复杂，如果只用文化形容它，那有些太泛泛，如果只用信仰形容，又太过单一。”

    伏地魔也皱起眉头，事实上，他也无法准确描述出这股凝聚力。

    它太过复杂，可以是文化，也可以是信仰，但有些时候，它又叫强权。

    “您的意思是……那里已经失去了凝聚力？”赫敏并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而是沿着之前的那个问题进行提问。

    “是的，赫敏，那里有文化，但历史不够久远，文化不够凝练，那里也有信仰，但你知道，钱财会让信仰变得不那么真实，再加上战乱、敌对，无休止的互相破坏，所以……”

    伏地魔没有说下去，但他摆动的脑袋已经给出了结果：

    他拿那里没办法。

    “可您是始作俑者，那么多人因为您而……”

    “代价，赫敏，人要做事，就要有代价，这种混乱不是发生在那里，就是发生在这里，我必须有所选择，这个我跟你讲过。”伏地魔打断道。

    赫敏怔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确实，她犹记得几年前，伏地魔给她讲的“选择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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