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卿!”沈凌萧再也顾不得身份跟克制,几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少女的胳膊,碰到她软绵的皮肤,发现对方浑身凉得可怕,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忍耐了三天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咬牙切齿道:“给她的用药。” 这三天里他不敢去看少女的情况,就是怕自己心软,每天晚上听着竹屋里的痛苦低吟,心里都有如刀搅。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三天的时间会把人折磨成这幅样子。在见到她痛苦脆弱的那一刻,他已然放弃了理智。 只要能让她不再疼,要他一辈子供养这些都可以。 但高大冷漠的男人却只是抱着人,端着水杯给她漱口喝水,嘴里冷冰冰地重复着答案,“不行。” 不行。 这两个字斩钉截铁,像是往沈凌萧火急火燎的心口浇上一盆汽油,火焰一下就窜到了喉咙口。 啪地一声,他猛地伸手打掉了男人手里的水杯,失控地怒吼出声,“够了,你明知道她想要的不是这个,就算你掰开她的嘴灌下去也会吐出来。严封,你如果真的爱她,怎么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 难道你就看不到她在痛,在哭,在挣扎吗? 最后一句话彻底点中了男人的死穴,封少将冰冷的面孔上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原本举枪正在对峙的施远几步冲过来拉开了少年,提着他的衣服领子咬牙低声喝道:“你懂个屁,现在给她用那玩意才是真的害了她,你少在这里动摇军心。” 自家老大对少女有多爱护重视,他这一路走来都是清楚看在眼里的。连他们这些外人都看不下少女的痛苦,老大心里的痛更是可想而知。 沈凌萧又何尝不懂这些道理,但是,“那能怎么办……我没办法看着她这样,她是秦卿啊,她不该这样的。”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伴随着少年哭腔的尾调落下,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压抑中,女人却慢悠悠地将粉末倒进了一杯红酒里,淡淡的烟雾遇水腾升,她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才道:“这样吧,我也退让一步,这粉末在常温里作用只有一半,现在这杯酒已经是最小的剂量,只要你喝了,我就放他们走,怎么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