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原本该顺势答应回樊家的秦卿却摇了摇头,“我家里还有长辈需要照顾,晚些时候再回去,多谢诸位的好意。” 说着,她信步走向警署大门口,上了路边一辆早就停放多时的黑色卡宴,车身启动,绝尘而去。 女主角都走了,救场的两拨人自然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男人朝着樊洪点了头示意,转身径直离开,而后者却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警署的方向,隔了一会儿道:“詹辰,你去问问吕司长,今天这一出戏是谁主导的。” 还在凝神看着卡宴背影的詹辰垂下冷峻的眸子,应了一声后问道:“那如果对方不说呢?” 按理说,这话问得有些多余,因为在澳门的地界内,还没有谁敢反抗赌王。 但既然儿子提出了问题,又是强有力的继承人竞选之一,樊洪也是大方分享经验。 “叛徒,就不用留了。” 说完,他撩了一下衣摆上了车。 “是,父亲。”詹辰微微颔首,立在一边像是个听从命令的乖儿子。 只是再转头看向警署的时候,一双眼睛里布满了阴霾,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看着那位高级警司基本已经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派人把凤娇姨接出来,别让赌王看到她。”黑色的卡宴上,秦卿一上车就立刻下了命令,弄了一条热毛巾敷在自己的手腕上驱走刚刚被手铐渗进皮肤的冰冷,直到皮肤被烫得微微发红,她才觉得手腕的疼痛减缓,放松了脊背靠在沙发椅上,“让人下去查,大堂区吕警司近来接触了什么人,资金有什么秘密往来。” “是。”副驾驶座上传来了低沉的男中音,岳成志发送完信息后,这才探头看着靠在窗边略显单薄的少女,“没受伤吧?” 秦卿仰着脖子,闭上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岳成志看着她因长时间接受审讯而分外苍白疲惫的脸色,不禁有些心疼。十八岁的孩子,即便生在普通家庭也是娇惯呵护着成长,哪里像少女这样操劳奔波,肩膀上承担着这么重的责任。 “岳叔。”休息了一分钟,精神恢复了一些,秦卿复又淡淡开口道:“找到我朋友了吗?” “没有,崔小姐那边更早收到消息,但她去樊家问过,管家说人是匆忙离开的,像是要去办什么急事。我们的人还在山上搜查,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岳成志仔细将情况说了一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