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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阮这么说，林正国就不多问了。

    四人坐在餐桌上，除了林正国，其她三人都各怀心事，各有鬼胎。

    林阮先开口说话，没提葛薇，而是问林正国，“爸爸，妹妹比我只小了一岁零一个月，你跟葛薇在一块的时候，我妈月子做完了吗？”

    林正国没想到林阮会提起这个事，拿着筷子的手一僵，半天说不出话。

    “爸爸怎么了，是你也不记得了吗？”

    林阮看向林正国，语气半分不悦都没有，好似只是问一问。

    “你...今天为什么要问这个？”

    林正国声音有些艰难。

    林阮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问一下。”她说，“我就是很好奇，我听于叔叔说，爸爸以前很爱妈妈，追了妈妈很多年，第一次见到妈妈就说妈妈是你的女神，所以就很好奇，葛薇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你，能让你放弃自己的女神，去拥抱她。”

    林正国如鲠在喉，偏偏林阮声音诚恳。

    他顿了好半晌，叹了口气，“你知道的，都是因为误会。”

    “因为误会我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找了葛薇，那我想问爸爸，你爱过她吗？”

    林阮指向了葛薇。

    葛薇竟也同样的看向了林正国。

    即使知道，等待着她的将会是地狱，但在地狱来临前，她也想知道，林正国有没有爱过自己。

    二十几年的夫妻，葛薇刚遇到林正国时，他也是器宇轩昂的，她不可能不动心。

    除开为了钱，葛薇也是真的爱林正国。

    可林正国看着她，很久之后，竟然摇了摇头。

    他对林阮说，“我这辈子真心爱过的只有你妈。”

    完全没顾及葛薇的心情。

    葛薇在下地狱之前先死了一回，她面如死灰，眼睛却不是盯着林正国，而是盯着林阮，恨到极致的样子。

    林阮毫不在意，她低低的笑，很嘲弄，“可你还是娶了这个害死我妈的女人。”

    “阮阮。”林正国心如刀割，“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林阮道，“你忘了我妈为什么疯的吗？就是因为你们在事情败露后，不仅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就是因为葛薇，登堂入室，不仅打电话骂我妈是破鞋，还占了我妈的床，跟你厮混，你们明目张胆的羞辱她，才让她....”

    “阮阮！”

    林正国打断了她，他深吸了口气，“你别说了，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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