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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了酒店的房，打道回府前，阮糯将从各处搜集来的，有关明诚高中多起校园霸凌的事件，一并传到了网上。

    借此替在灰屠创造的世界里，遇见的那群生前饱受欺凌的学生鬼们讨回公道。

    ***

    丁祁听说他们擅自做主接了一部新戏后，怒火攻心地找上门。

    一进门，就噼里啪啦地质问程予安：“我这个经纪人在你心里还有地位吗？啊！”

    “接戏也不跟我商量一下，你干脆开除我算了！”

    “气死老子了，我跟你说……”

    “可以。”程予安突然出声。

    丁祁的话卡在了喉间，清了清嗓子，道：“你说什么可以？”

    程予安不疾不徐道：“可以开除你。”

    丁祁：“……！”

    “其实……”阮糯声音软软道，“戏是我接的。”

    “你接……”丁祁欲说出的话，在对上阮糯满是歉意的眼神后，顿了顿，泄气道，“行吧，反正你们才是老板和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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