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什么?小公子莫不是在与我等开玩笑?” “这是夫人的意思还是小公子的意思?” “祖宗田地,便是烂在手里,也不可叫他人耕种!” 瞧着这一个个义愤填膺地模样,侯世贵轻轻一笑,解释道: “诸位误会了,我只是想租诸位的田亩,并非是买,价钱好商量。” “那也不成!” 当即就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反对道: “各家诸族,田亩历来只租细户,签长约,你侯家租我家的地?这又算个什么说法?” 租细户,签长约? 怕是租奴隶,签卖身契才对吧? 当今天下租田给细户之法,惯例是八二分成。 田亩收获,主家拿八,细户拿二,不过这得碰上有良心的主家才行。 在西陵,大多是主家拿九,细户拿一。 碰上些黑心的,甚至是主家拿十,只每日给细户一口汤喝吊着命就是。 如此做法,细户与奴隶又有何区别? 他也明白,这些人之所以不想将地租给自己的原因当然是不可能让自己只拿一,可让他们拿得少了,他们也不会干。 见众人一脸不快,侯世贵也冷笑一声: “嘿,要说法是吧?汪师爷,劳烦了。” 汪厚轻咳一声,从位上站起: “诸位,本人是奉……奉县尊之命,请诸位将手中……” 带汪厚洋洋洒洒将侯世贵现编的瞎话说完之后,屋中众人顿时就坐不住了: “岂有此理!侯世贵,你竟与谢景勾起,谋夺我家财产!欺我朝中无人?!” “姓侯的,莫以为你家在临本就可只手遮天! 往日你胡作非为,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可今日你敢碰我们根基,安知鱼死网破之故?!” 那老汉索性大手一挥: “诸位也不必跟这小子多言,咱们直接去县衙寻那谢景要个说法就是!” 听得这话,汪厚腿肚子一软,若不是侯世贵在旁扶着就摔在地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若让这些人找上县尊,自己这条命也就交代了。 小公子怎就出了这么个损招?害惨我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