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连孙志专与邢闵这两个往日里拘束无比的寒门弟子昨日也是喝得宁酊大醉。 见侯世贵下楼,更是放下书本起身相迎道: “侯兄有礼了,昨日与侯兄聊到孔庄之争,可惜小生不胜酒力,半途醉倒,实在惭愧。 不知侯兄何时得闲,小生还有许多不解想请教侯兄高见。” 侯世贵哪有什么高见,孔庄之争也不过是后世闲极无聊在论坛上七七八八看来的一些东西罢了。 昨夜已尽数托底而出,如今肚中已再无文章,自不可能再与二人闲说。 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后,他又对郑得怀言道: “两日后便是孝廉考核,郑兄不准备一番吗?” 郑得怀闻言,只笑道: “世兄莫要说笑了,不就是一孝廉考核?准备个甚?” 说着,他还满脸不屑地看了一眼正在案上努力看书的孙志专与邢闵二人,附耳在侯世贵耳边小声说道: “你我与那等寒酸寒门不同,考核对世家子弟而言,不过一流程罢了,无需太过在意。” 无需太过在意…… 侯世贵也没多言,待得郑得怀带着一干同年去见识天下第一楼的雄姿时。 他来到孙志专身旁坐下做起了闲聊: “昨夜在下听二位说,二位皆是墨州人士?” 孙志专连忙将书本放下,点头道: “小生墨州长亭县人,邢闵他是墨州英台县人。” “长亭与英台皆是上县,孝廉名额不该只有一人,怎不见你们同乡?” 邢闵闻言将头低下,似是有些羞愧。 倒是那孙志专坦坦荡荡说道: “我与邢闵,寒门出生,县中其它孝廉,自是看不上我二人,不愿结伴也是常理。” 经过昨日侯世贵那一番话,孙志专也是幡然醒悟,不再以自己的寒门身份而自轻。 听得此话,侯世贵又与孙志专问了些墨州的风土人情,闲聊一阵,便听郭怜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侯郎,怎醒了也不叫我?” 听得这声音,之前一直埋着脑袋闷不做声的邢闵忽然抬起悄悄撇了郭怜晴一眼,又连忙将头低下看书,不敢再看郭怜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