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日大殿上,沈明可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妖邪,要除之而后快! 这厮更绝,当着陛下的面在大殿上一脚就将沈明踢飞了出去。 沈明在大殿上被一个认为是妖邪的布衣草民如此羞辱,那日回到户部,便狠狠发了一通脾气。 这是龌龊?这分明是血海深仇!! 别说跟他守望相助,黄瀚海连与他扯上关系都是不愿: “侯……侯公子你在说什么?我户部上下,明明团结友爱,相敬如宾,沈尚书更是亲切近人,哪有什么龌龊?” 他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就是这事你想都别想扯上老夫,还是另寻旁人吧。 谁知道侯世贵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上前握住黄瀚海的手就语重心长地说道: “堂舅你这就跟小侄见外了不是?堂舅莫须如此,在西陵时,母亲就经常提及少年时与堂舅一起蹴鞠,捏泥人之事,满是怀念。 小侄此来京师,母亲还特意叮嘱过,要让小侄来好好看看堂舅呢。” 一起蹴鞠?捏泥人? 黄瀚海一脸懵逼,心想自己七岁时就与父亲入了楚京生活,七岁之前更是见都没见过你那母亲,捏的哪门子泥人? 正要解释,侯世贵却不给他机会,转头就对身后的鲍济说道: “鲍济,速去让人将拖欠堂舅的银钱抗来,是了,今夜我要好好听听堂舅说童年往事,便不回客栈了,你就去晴儿说,为父在堂舅府中,与堂舅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侯世贵的动向,沈明那厮一向最是关心,他若是在自己府中呆上一晚,还给自己送银钱,那沈明定会以为自己与他站到了一块儿。 自己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呐: “贤侄,你就放过老夫吧!老夫上有老下有小,可经不得你如此折腾啊!” 黄瀚海老泪纵横地拉着侯世贵的胳膊,就差给他当场跪下了。 不想侯世贵却故作惊讶状: “堂舅怎地哭了?莫不是那沈明往日对堂舅欺压太甚?! 真是岂有此理!鲍济,今日我定要好好听听,那沈明究竟做了什么恶! 堂舅无需担心,放心说就是,你我都是一家人,小侄绝不会说出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