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这事也有可能是县府中人所做,因为一直压着未报,所以京城那边没有消息,只是若这样的话,也有一点是矛盾的。” 说着,慕清歌摇了摇头,“若是县令所做,这些父母报官无望,整座城该是死气沉沉才对。可我们也都看到了,这里热情非常,就连王爷亲临都无人拿着文书来喊冤。” 慕清歌一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这事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导致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说,此事不仅是县府中人所做,孩童的父母也都是自愿?”殷南尘眸中闪过凌厉的光。 若这伤天害理之事真是哪个当官的所为,他必定要亲手取了这狗贼的首级。 慕清歌脑中灵光一现,若是非要给这事下一个结论,倒是有个荒唐的想法在她心底油然而生。 “仵作,你可是巴蜀中人?”慕清歌抬起头来,看向一边的仵作。 “回禀侧王妃,草民是巴蜀人。”仵作拱手答道。 “那你可听说过此地有什么祭祀仪式之类的?”慕清歌正了正身子,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他。 仵作的身子抖了抖,“草民并未听说此地有祭祀一事。” 慕清歌前近几步,走近仵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三十出头,个头矮小,身着粗布麻衣,看起来很是寒酸,而他那双本应该精细保护的手上,更是布满了因为干粗活而产生的老茧。 若是真在某个行业做到佼佼者的地步,又怎么会如此的穷困潦倒? 慕清歌歪头望向冷影,开口问道:“冷影,这家伙真是当地最好的仵作了么?你可不要因为时间紧促,就滥竽充数。” “属下再三在民间询问,这的确是巴蜀最好的仵作。”冷影认真的回道。 既然如此,那这个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了仵作的身上! 慕清歌的目光又挪回了仵作身上,她再次开口,语气中有几分咄咄逼人,“仵作师傅,湖底莫名出现这么多的童尸,我看你却无半分惊讶,恐怕,你早就知道这事了吧?” 此话一出,周遭的士兵皆是一惊。 仵作的右肩微耸了一下,回道:“侧王妃真是冤枉草民了,草民日日跟尸体打交道,面对尸体,又怎么会惊讶呢?” 呵,慕清歌冷笑一声。 刚刚 只是那一句话,这家伙就直接慌了神,她一个学心理学的,看人有没有撒谎,还是看的准的。 “日日与尸体打交道?我看未必吧。这几日我在镇中也打听过了,这里的人很信鬼神之说,做仵作的要拆解尸体,则是对于鬼神的大不敬。既然如此,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尸体供你打交道呢?” “仵作师傅,你穿的如此之朴素,虎口处茧子又是极重,我看,劈柴才是你现在养家糊口营生吧?” 慕清歌眯着眸子,洪亮又动听的嗓音在洞爷湖边上回响。 “侧,侧王妃真是聪慧的异于常人。”仵作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滴,他弓着腰,不敢直视慕清歌的视线,“只是侧王妃也不能光凭这点,就断定草民知晓此事吧!” “为何不能?”慕清歌负手在身后,慢慢的在仵作身周绕了一圈。 她的目光像是一把刀一样,像是要将仵作的心思全部都刨开。 “你一开始看到这些尸体时,表情中并没有错愕,反而带着惋惜和悲痛。若你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惋惜什么,又悲痛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