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能敌视,势不两立,不用选择,它立即扑击! 汪二爷却不是手软之辈,犹其是对畜牲。要不要留它一条狗命,全在他一念之间。 这些都是他在遇袭之际,自然而然地生出的方案,事实上当然会有出入。 首先,他的黄荆条子一挑,却没有从矮大娘那儿离手。原来矮大娘场场上街,都是来此锻炼,已经有点底子,她女性的感觉本来就灵敏无比,她虽然是背过身去在分心要几个小朋友走,但一感到枝条在使坏。想跑?门都没有!一把就握牢。 女人的手感比男人更强,只不过她们不好意思说。一遇硬挺,一把握紧,汪二爷的那头没有挑脱。 汪二爷顾忌矮大娘的娇嫩,他深知自己太猛的话,必定将她弄破出血。 想不到她会这么紧,原本就没有用太大力,也就挑离不了,那块猪肉就不可能打得上狗脸,只在瞬间,狼犬就会咬上来。 堂堂汪二爷,怎么能让一条狼狗咬上,没有那种笑话。 相比于他,毕竟矮大娘也是这里的主人身份。他原本还想手下多多留情,只要把狗嘴钳紧了,掼到一边去,有了这点点缓冲时间,即使真正的主人不出面,矮大娘这位名义上的主人也能把狼狗招呼住了。 3★. 再想留情,也来不及了。 狗嘴就要啃上了,来不及捂嘴了,汪二爷一侧身,让过一点点来势,他那用惯怀中抱月的强力左臂,在他的自信心中,直有挟泰山以超北海的大能,顺势一挟,把那狼犬的脖子挟在了左腋下。 这一下手,那就狠了。 不狠不行,只要有一点点松动,狗嘴还会咬人,特别是被挟制,它急得连跳墙的事都做得出来,只要有了咬上一嘴的机会,那必定是狠到极致。汪二爷不会给它机会。 “哕儿——”灰铯的狼狗只髮得出一声沉闷的惨叫,它心知失败,叫得特别凄厉绝望,就连蹬踏挣扎也使不出力量。 “灰狗草球!”矮大娘也想不到会这样,她惊叫。她的叫声就不一样了,清越高亢,传送能力极强,把好几个男人都叫起了牀。 东院茶馆二楼,那个唯一没有去午睡的汪大汉,正在栏杆边的水槽里清洗茶具,听到响动不对,抬眼一看,门口那人正在行凶,把看守院落的‘灰狗草球’被挟得快要死了,连他认识的矮大娘都在惊叫。 这还得了!汪大汉是个哑口之人,特别容易着急,眼见不是个事,也不顾及后果,做出哇哇大叫的口型,接二连三,一个个盖碗茶的茶碗盖子茶碗子茶盘子,就对着汪二爷所在的大门口飞掷了出去。 他也不是练武有成之人,仅仅是在这健身中心耳熏目染,有所涉猎而已。他纯粹是乱砸,准头相差不是一点半点。整个大门口都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而且若被他砸在门框和墙上,瓷片飞溅,更大的范围也不安全。 若他真是个练家子,有了十足的准头,有一定的节奏,有了套路,不会波及其余,反而还好对付些。 怕的就是乱来,乱来会出乱子。 汪大汉乱来!会者不忙,不会的就可能很忙乱,汪大汉才不管茶具有多少值钱,也不管后果有多不好收拾,他一阵乱扔,茶具纷纷砸过去。 4★. “撒手!”汪二爷大喝一声,矮大娘应声响应,不再挟紧。这次黄荆条子挑离很顺利,黄荆条子一弹,那块五斤重的猪肉高高地抛了出去,凌空直上,看不出要去多高多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