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行,最少,最少……” “对对,最少也要洗干净再办。” 午饭还没有吃好,邱癫子就惦记上了。 乘几个梦不知天的小家伙正在吃得起劲,他们瞅准一个空子,小声来了这几句流浪儿还听不懂的对白。 “嘿嘿!”她做了个鬼脸,想坏的女人不像女人。 “嘻嘻!”他笑得更有意思。不是非男人了,而是非人了。 非人,看谁有心,能记住这个名词。 “怎么安顿这些孩子?”本以为笑过以后就完了的,她还不放心,才吃了几口饭,又得便,多问了问。 “放心,我教他们打炮,保证上瘾,不一会儿就会把我们忘记了的!” “癫子,你太坏了吧,还那么小就教他们这个?十年后再教也不晚吧?” 5★. “哎呀,你想到哪去啦?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不是我们这种打炮,他们是用杏子叶打炮仗哪,我不是摘了很多吗?” “想哪儿去了?故意把人家往那上面引,人家上当了又来笑话咱,你太坏了吧!是不是想讨打!” 说笑归说笑,杏花嫂这才知道,他的准备,比她预计的还要早。敢情他爬杏子树的心思还没有那么单纯。 唉,这些男人,能有几个是好胎胎?除了汪二爷,还多得很。 在豆腐堰洗澡用了半个小时,邱癫子让几个光东东的小屁孩开路,一伙人高调回归。 他慢慢趔趔地走在最后,一个胯张得比去的时候更大,走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好像下水去洗洗‘受伤’的那话,更加重了痛感一样。 洗澡归来,一路高调。 那是什么调那样高? 是不着调,是莫言滥囋! 几个小鬼头,一路扯开了嗓子,饭吃得饱了,喊声那个大,就是五个高音喇叭。 汪大娘,奶仔长;隔张桌子喂邱郎!邱郎本事多,牀上挤热火;邱郎本事大,汪大娘生娃娃…… 喊的就是这个! 还有这样的‘消斋经’:邱癫子,干干娘,快了慢了…… 在喊叫的虽然是小孩,却不是他们的真心意。 他们不是我这样不到三岁就能烙下特别多记忆的小家子。 他们还只是有口无心的年纪,说过的喊过的没有几句能往心里去。 等他们能提取这些久远的记忆时,已经能对这样不靠谱的童谣一笑置之了。 他们之所以喜欢这样的童谣,多半不是因为其中的意思,而是能够琅琅上口的节奏美。(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