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 县令死了-《农门团宠小木匠,养家路上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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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起面前的毛笔,沾了笔墨。

    落笔的一瞬间,连沈漾都忍不住了。

    「赵大哥,若是有冤屈,你尽管大胆说,我们不会让你被冤枉的。」

    赵克元写字的动作再次一顿。

    笔墨落在状纸上,成了一团污渍。

    他当真开始犹豫,宋五看了一眼,挡在赵克元前边,「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犯人即以认罪,立刻签字画押。」

    白月疏被衙役推到门口。

    还是沈秦接了一下,沈漾看不到赵克元的动作。

    只能看到他缓缓躬下的身子。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

    谢言川不晓得从哪里出来的,身后跟着红衣,红衣搀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沈漾看见他如同看见定心丸。

    「谢言川。」

    小谢公子掩在袖子下的手不露声色的碰了碰沈漾的胳膊,以做安慰。

    宋五啧了一声。

    一场签字画押出了太多状况。

    「你又是何人。」

    他其实记得谢言川,但在公堂上不能表现出来。

    谢言川推开身前的栏杆,「大人,县令的死亡和赵克元没有关系。」

    红衣扶着老大夫进去。

    经过沈漾身边,冲她使了个眼色。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了,你有什么证明。」

    老大夫颤颤巍巍的站直身子,「官爷,县令大人的伤是草民治的,赵克元的匕首只伤了县令大人的胳膊和腿。」

    「不会致命的。」

    昨个他走的时候,县令大人还活蹦乱跳的要治赵克元的罪。

    这话老大夫没有说。

    宋五的目光从老大夫转向谢言川,他冷冷勾起唇角。

    「若不是赵克元犯下的罪,那就是你看病的问题。」

    「谁知道你的药上有没有投毒。」

    明明是在跟老大夫说话,其中的意思意味不明。

    老大夫立刻解释,「官爷,这可不兴说,草民只是个看病的,哪有这种坏心思。」

    谢言川站在原地。

    「大

    人为何认为就是伤口的问题呢。」

    「为何不说,或许昨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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