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军营里不让带饰品。 谢言川把玉雕塞进自己的包袱,二月下旬的天气还是冷的很。 边疆本就人少地稀。 说话的时候哈出白色的气。 杨兵礼从梧桐县仓皇而逃,就在谢言川即将追上他的时候。 这人一头扎进南疆的树林。 他占据天然的地形优势,饶是谢言川也不敢轻举妄动。 无奈只能退到军营,以小兵的身份参兵。 一方面是有个安身之地,另一方面也好随时注意杨兵礼的动向。 谢言川本意是让沈秦先回明悟城。 不必在这受罪。 沈秦偏偏不,他当初答应沈漾要替他照顾谢言川。 断没有提前离开的说法。 两个人暂时在军营扎根。 以谢言川对杨兵礼的了解,他吃了大亏,肯定会想办法讨回来。 而他既然能承海棠社老板的位置。 在南疆估计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届时不晓得是不是大宁和南疆的斗争。 刘墨懒懒散散的靠在身后的木桩上。 看见谢言川进来,他抬抬下巴,“来晚了,自己加练半个时辰。” 若是往常。 谢言川就算听话,那也是一副旁人欠了他八百两银子的臭脸。 今个破天荒的,他还应了刘墨一句。 “嗯。” 少年走到沈秦旁边,一人粗的木桩双手举起,毫不费力。 刘墨哦哟一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小子今天心情不错啊。” 沈秦和另外的小兵两人推动石磨,他声音低低的。 “知道你的信长,也没必要看这么长时间吧。” 那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妒忌。 谢言川不知道想到什么,垂下眼睛轻轻笑了笑。 三月上旬。 院试的结果出来。 儒知书院亲自来人同沈家报喜。 说沈隋和沈唐都考上了,不仅如此,沈三公子以第一名的好成绩拔得头筹。 这可是祖上冒青烟的好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