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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人大声道：“红棉姐姐在外面站着做什么，是要进去还是不进？”

    屋内三人不再说话了。

    屋外红棉的声音有些慌乱：“我，我正要问问夫人要不要传膳呢，又见姐姐们和夫人说话，怕是有事商议。”

    秦鸢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红叶，扬声道：“不用问了，传膳罢。”

    红棉也没进来，在外面应了一声，就走开了。

    接着，有个小丫鬟进来，隔着珠帘，小声道：“红叶姐姐，我寻你有些事说。”

    红叶便走了出去，和她两个唧唧哝哝说了几句。

    又进来，对秦鸢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这些日子，她们闲下来了，问我还讲不讲账本子。”

    秦鸢打量了几眼，道：“那你有空教么？”

    红叶道：“自然要教的，好人还是有好报。”

    翠茗也看出来了，道：“可是给你说了些什么？”

    红叶摇头，“此刻也说不准，再等两日看看才知道。”

    翠茗叹口气。

    红叶奇道：“你叹什么气？”

    翠茗道：“没听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么？人家都替你着急，你只怕是火烧眉毛还说还远呢。”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红叶就问。

    翠茗只不理她。

    一顿饭，红叶吃得闷闷地。

    待红棉墨竹进来收拾完碗筷，秦鸢才点她道：“你都左思右想这么多了，难道你还不明白自个的心意么？”

    要是个能轻易放下的人谁会考虑这么多呢？

    红叶呆住了。

    翠茗拿起秦鸢画的花样子琢磨，似是不经意地道：“平日里瞧着你也是个机灵人，倒你自个的事情到糊涂上了，我只问你，若是有人捷足先登，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和十六你侬我侬的，你难过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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