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鸢有些好笑,就问:“你给你二姐说了?” 秦恒立即道:“我知道轻重,怎么会给二姐说?只怕二姐转头就把我卖给二姐夫了,我只是影影绰绰提了一提罢了。二姐不说二姐夫,反倒对我说了一大套。” 越说秦恒越感慨:“还是娘说的对,二姐的心窍都被二姐夫一家迷住了,人家就是放个屁也是香的,咱们这些人,在二姐心里都算不上什么。” 显然这脆弱的小心肝被秦婉伤得哇凉哇凉了。 秦鸢懒得管他们姐弟之间的官司,问:“徐堂和你二姐夫走的近,你知道他们都说些什么?” 秦恒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就是拱火,吹捧吹捧二姐夫的才华,又说思远堂兄如今越发与以前不同,得了圣上的赏识,又跟着南塘公子扬名之类的话。我看他越说,二姐夫的脸色就越难看。有些时候,他们也避着我说话。” 这还没说什么。 秦鸢看了眼秦恒。 人最难的就是自知。 所以人常说,人贵有自知之明。 林子奇一向自觉才华横溢,又胸有丘壑。 用他的话来说——他学富五车,满腹诗书,就像是锋利的锥子,只差一个被放入袋子的机会。 游玉渊潭便是他精心策划脱颖而出的机会,秦思远只是被寻去做个陪衬,没想到却扬了名声。 眼看着原本比自个差的人扶摇直上,满腹的憋屈往往会变成嫉恨,被人略加挑拨就遏制不住。 徐堂想要借林子奇之手针对秦思远的意图已经十分明显了。 秦思远想了想道:“我日后远着些他们便是。” 这个他们里面自然也包括了林子奇。 秦恒道:“我看二姐夫也是想要借徐堂认识些大人物,如今徐堂在皇亲国戚之中很吃得开。” 秦思远笑了笑没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