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前世秦鸢跟着林子奇回京也曾和这两人有过来往,那时她们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虽也爱说些家长里短,但不像现在这般把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秦鸢有些啼笑皆非,正想说些什么,就见一个粉色衫子的丫鬟,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茶壶和茶盏,匆匆进内,张口就慌张请罪。 “各位夫人,奴婢献茶来迟,请恕罪。” “无妨,今日你家客人来得多,难免顾不上,”有人接话。 秦鸢没说话,只轻轻扬了扬眉。 按道理,亭子附近该有人候着侍奉,茶水都该摆放在石桌上,不时更换,如今来了个丫鬟巴巴地来送茶水,着实有些奇怪。 且这丫鬟的着装与她们一路走来遇见的丫鬟略有不同。 心里便已有了计较。 那丫鬟谢过那位说话的夫人,就低着头窘急地往石桌跟前走,秧儿便微微让开了些,方便她来奉茶。 走的近了,不知踩着了什么,身形一晃,伴着一声惊呼,茶壶便朝着秦鸢的方向倾斜过去。 秦鸢:宴会还没开,就这么着急的吗? 红叶惊呼出声,而原本站在侧后的荷花伸臂斜挥,打在了托盘上,顿时茶壶茶盏都反向退了回去。秧儿则转身将秦鸢掩在身后,护的严严实实。 那丫鬟躲闪不及被反扑了一身的茶水,托盘也反扣在脸上,砸出了红痕。 众人惊呼不已。 丫鬟呆呆站在原地,身上都湿透了,衣衫紧贴,茶叶沫子头上脸上喷得到处都是,武定侯府的两位夫人也被殃及,被溅了些在衣裙上。 “你这丫头怎么毛手毛脚的?”年纪小些的那个忍不住训斥,但看在国公府老夫人寿辰的份上,只能竖眉怒瞪肇事的丫鬟,将怒气吞下。 丫鬟失望地看了眼一滴水都未溅上的秦鸢,小声啜泣道:“奴婢方才心急,不慎污了贵人的衣衫,奴婢罪该万死,还请诸位夫人看在老夫人过寿的面上饶过奴婢,奴婢这就带夫人们去更衣。” 第(1/3)页